我提问,“这个小镇也有一般生活的人在的吧?这样诡异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这个小镇里的人也从来没有出去过的吗?”
他回答,“传说,禁药局在民间放出了这样的传说。说七里桥河堤住个一个河仙,管理着这个镇子的制度。不允许任何人出现背叛村子的行为,许多年轻人,有热血的,想离开村子的。第二天,尸体就会在七里河上漂浮着。”
我提问,“尸体?那警方看见尸体不会介入吗?”
他回答,“警察?把这类事件全部归到神仙的作为上,不属于案件。所以这个镇子就算出现再多尸体浮现在河上,人们也一直觉得是长治久安。因为有神仙的庇护,只要安分守己,就没有关系。”
我提问,“那么荒唐的传说就没有怀疑?”
他回答,“怀疑的人都变成尸体漂浮在河面上。”
我提问,“那就没有人向外界求助过?电话呢?网络呢?总可以联系到镇子以外的人吧?”
他回答,“你以为为什么你的手机没有信号?禁药局可以随意屏蔽任何想向外界联系的手机,电脑网络。”
我提问,“怎么有那么荒唐的事情?”
他回答,“是的。”
我提问,“那我的……妹妹她知道这些事情吗?”
他回答,“禁药局的观察和实验做得都是比较到位的,观察员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你的妹妹应该只知道这是绑架和诱拐事件。”
我提问,“观察员家里随随便便放个四十多万元现金?”
他回答,“为了观察实验需要,你的妹妹就得生活下去。活下去就需要资金。”
我提问,“既然屏蔽了手机信号什么的,我为什么会被通知来到这里?”
他回答,“可能是实验需要,‘布娃娃’在三年前杀死那个观察员也是实验需要,为了实验怎么样才可以让‘性格扩充剂’的副作用产生。恐怕你的到来也是禁药局设计好的。”
我提问,“副作用?”
他回答,“简单来说。在一定条件下会解除为了保护人体组织不受自己的肌肉力量伤害,在脑中的枷锁。释放人体潜能里的能量,产生比较夸张的力量。比如……两天前的司机,懂了吗?”
我提问,“那还真是恐怖呢。那条件是?”
他回答,“没想到你那么愚笨呢。这是显然易见的吧,就是你。触发的条件是刺激她的兄控情绪。作为‘性格扩充剂’的唯一存活实验品,他们发现了,在观察的时候发现,你的妹妹唯一思念的人就只有你。在经过无数的实验,殴打、囚禁、挨饿,这个小姑娘都忍受过来了。但是只有在侮辱她的哥哥的时候,你的妹妹在三年前,十六岁。杀死了那个成年男子,据说好像那时候你的妹妹整天喊着要哥哥,那男子只说了一句你哥哥是个废物之类的,所以不回来的之类的。然后就被分尸了。”
我提问,“到现在为止大概可以有点相信了……观察员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没有其他人来阻止吗?”
他回答,“实验需要而已,一条两条命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根本无所谓。”
我提问,“我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个小镇的医院里躺着真的可以吗?禁药局什么的不是已经想除掉我们了吗?”
他回答,“你以为他们真的想除掉你?”
我提问,“啊?”
他回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真的要杀你,怎么可能会只派一个只有刀具的大叔,你们方可是有两人。要抹杀你们起码也要有三四个人把,他们也是知道你妹妹的本事的。”
我提问,“那你的意思是,这也是实验需要?那个司机大叔很可怜吧。”
他回答,“实验需要而已,别说大叔,说不定以后会有更无聊更不能让你不能接受的事情来测试吧。应该错不了,他们估计会很期待你妹妹的成长吧。”
我提问,“那些人真的会愿意为了这种事情献出生命?”
他回答,“你问在下没有用,在下不知道。下次你可以当面直接问问他们。”
我提问,“那么那个禁药局什么的,目的是什么?”
他回答,“估计就是那种,为了人类科学作研究和贡献之类狂妄自大的话吧。”
我提问,“你为什么肯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你的上司店长好像不会这样全盘托出吧。”
他回答,“因为你问我了,我就回答,就那么简单。其他的我不知道。
我提问,“那你是谁?也是观察员之类的吗?”
他回答,“不是。”
我提问,“那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这种事情?”
他回答,“在下只是一个便利店店员,为了无聊的生活打发时间而去探求一些事情。而跟着店长,似乎更容易找到一些乐趣。”
我提问,“你们的目的是?”
他回答,“在下不是说了吗,只是为了找乐子,仅此而已。要知道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镇真的是很无聊。只要安安分分地生活下去,只要你运气不差没有被禁药局看上当作试验品,完全可以在这个小镇安享天年。只不过很无聊而已。”
我提问,“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回答,“十有八九。”
我提问,“那你们是敌是友?”
他回答,“看你怎么看了。”
我提问,“你们为什么会救我?”
他回答,“店长说你死了会很无聊,难得有了乐子。大概仅此而已吧。”
我提问,“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他回答,“店长说你们一定会搭上那辆公交出镇子,我就开车去追。在公路附近听见惊天的哭声后,我们跟着声音过去就看到你们了。”
他提问,“你打算之后怎么做?”
我回答,“当然是等伤好得差不多了,逃出这个镇子。”
他提问,“可能会再次受伤哦,要再次住院哦,而切也不知道他们下次为了刺激你妹妹说不定会杀了你。你想清楚了?”
我回答,“反正不可能在这种鬼地方的,我们一定会离开这里的。”
他提问,“你有这种能力?还是想等到下次你遇到危机的时候,再让你的妹妹来救你?”
话虽然刻薄,却是的确如此。
我摸着已经安详睡着妹妹的头,心里的不安愈来愈浓重,今后改怎么怎么办。
可以确定的是,这种鬼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待了。
他定了定眼神,说道,“我们一起干吧,一起逃出这个镇子。”
或许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吧,说话的口气中,每一句都是带着让人毋庸置疑的强势。脸上的皱纹作为一个大叔来说,少许有些多。却也带着几分成熟烂透的味道。
我说道,“理由是?”
“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而且你们这对兄妹的确也有有趣呢。第一次看见逃出镇子的人或者回来。跟着你一起的话,可以成功。”
看来这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呢。
“那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呢?”我追问。
“你也不想再住进医院吧。”他用着咄咄逼人的笑容,这句话让我无法反驳也另我很恼火。但从实际考虑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你连一个司机大叔都打不过,可能会需要一些保镖呢。”
“所以呢。”我指了指从我醒过来一直坐床边地上玩着高达模型的小孩,穿着蓝色背带裤,腰间挂着一个感觉足够压垮他身板的扳手,“这个小孩又是谁。”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在一个病人单间里,会有一个小男孩在拼高达玩具。而且腰间还挂着扳手,组装高达需要那种尺寸的扳手吗?还是这个
小孩在做载重练习力量?别这样,会长不高的,孩子。
“临时店员。”凶恶脸大叔笑笑。
店员?你们那个全家便利店?那是正规便利店吧?就算你加个“临时”这种字眼,还是雇佣童工吧!他看起来才十岁啊,幼齿啊!
那个小孩忽然站起来了,对着我大喊,“你才是小孩呢!作为一个成年人你也太没有气度了。你这张脸估计以后也是个无业游民吧。”大概由于腰间
的扳手太重的关系,他摇摇晃晃,不时有向扳手那一面倒下去的危险。只好扶着墙,另一只手撑着腰才保持住了站立姿态,“顺便说一下我喜欢张学友。”
没有人问你这个问题吧,死小孩。而且你嘴边闪亮亮的是什么?口水吗?你在一边组装高达一边用口水吹泡泡玩吗?你是螃蟹吗?你以为我们在搞小朋友聚会?为什么你会在莫名其妙的时刻说出自己的爱好。再说一般的小孩会喜欢“张学友”?你的偶像应该是喜羊羊吧!
我没有理会小孩,“难道他也参加?”
大叔点点头。
喂喂喂,这家店很危险吧。不仅雇佣童工还要参加这种危险的事情啊。他连一个扳手都支撑不住啊。你究竟看清楚没有啊?他的力气在腰间挂一个扳手就会让他摆出孕妇一样的姿势啊。你们肯定虐童了吧,一般小孩会连个扳手挂不动?你们绝对没有给他好好吃饭吧。他饥瘦得像一支竖在桌子上的铅笔啊。
在这之前还感觉这个大叔是个正经人的我,真想扇自己嘴巴,如果自己还有这种力气的话。
“我叫上杉卫国。”大叔伸出右手,一副国家领导握手的气势。
“上杉?”我尴尬地伸出左手。
大叔发现自己伸错手了,露出了不符合形象的尴尬,马上换到左手,握住我的手,“在下父亲是日本人。”
你的名字也很有中日混搭风格呢。你想卫哪个国?
“奚XX。”我难受得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迅速撤掉左手,不大喜欢和大叔握手握太久。
“以后称呼在下卫国就可以了。”
“这样过分亲昵不大好,我还是叫你上杉君吧。”我实在不想在大街上叫出“卫国”这样的名字。加上你的服饰,别人会误认为我们在拍抗日时期的谍战片的。
“也罢,奚君保重。明日早晨我们会再过来讨论逃出镇子的具体事宜。”大叔摆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幸好他没有叫出我的名字,不然我就会像十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过一般。
我委实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每次班主任点名的时候我也是感觉毛骨悚然。所以对于“奚君”这个称呼还算比较满意。
“细菌!哈哈哈哈……”那边的小孩大概是看我们都没理他开始了人身攻击来吸引注意力,一般小学生都会这样的吧。比如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之类的事情来吸引注意力。
不过我是大人,我不和你一般计较。当然这和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许我用劲力气来向这死小孩砸出一只苹果有一定关系。
大叔走过去整理起地上散落七七八八的模型零散,装进一个袋子。摸摸死小孩的头,牵着他的手说,“走了,约翰。”
原来约翰是你!
“那么在下先告辞了。”上杉君向我挥挥手表示再见。
我以笑容回应。
不祥,跟着这群人一起的话,绝对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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